瞬儿惊恐的眼神，直接崩断了陈瀚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。他脑海里全都是瞬儿从浴桶里站起的那一瞬间，他再也忍耐不住，将嘴唇将瞬儿的红唇封住。

随后，面颊、耳垂，脖颈，一处处留下吻痕。

瞬儿愤怒至极，奋力反抗，但立刻被陈瀚一只大手抓住双手，按在泥里。

“嗤！”瞬儿的蓝色小褂被另一只手撕碎，洁白的亵衣在稀疏的星光照射下，宛如白雪。

“你，是我爷爷的结拜兄弟……你这样做……以后江湖上……”，瞬儿终于求饶，断断续续地说道。

陈瀚喘着粗气说道：“你一个姑娘家，三番五次撩拨我这个年轻男人，难道就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？”

都是你，引诱我在先！

我要将你“就地正法”！

陈瀚恨恨地想着，一把将上身衣衫撕下，露出精壮健实的腱子肉，满是伤痕的胸膛急速起伏，整个人如发情的野兽。

瞬儿闭紧双眼，绝望之情涌上心头。

“啪！”

一个小小的东西从陈瀚的衣襟里掉出来，打中瞬儿粉白的脖颈，再弹到地上。

一枚小小的佛像。

陈瀚离开飞鹰堡的时候，从淤泥里拾到它，就一直带在身上。

陈瀚伸出手去，不是去撕扯瞬儿的衣衫，而是将小佛像拾起来，捏在手里。

这木头做的小佛像，深处仿佛有某种深邃而平静的力量，使他清醒。

卫宁佛堂那不可思议的学艺过程，在脑海里清晰显现。

“答应我，做一个正直的人！”

“你放心，我本来就是一个好人！”

帅哥佛陀用他那蕴含笑意的眼神看着陈瀚，却默然不语。

“怎么，你不相信我？”

“相信或者不相信，有什么意义？看你怎么做了……”

“你放心，不会让你失望的……”

——

陈瀚喘了几口粗气，从瞬儿身上站起来：“你听好了，你一个姑娘家，吊靴鬼一样的跟着我这个男人，像什么样子！我可以把阴兵秘典送给你，但你必须返回飞鹰堡！”

这本《阴兵秘典》的确珍贵，但陈瀚已经不再需要。

瞬儿站起身来，俏脸一阵青一阵白，用手腕狠擦嘴唇、面颊和脖颈，闻言将杏眼瞪着陈瀚：“混小子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阴兵秘典给你，但你必须走！”

瞬儿也不说话，只是将怨毒的眼神瞪着陈瀚。

良久，瞬儿才说道：“我不是说这件事。”

她的眼睛好亮，就算这密林里光线暗淡，仍然慑人。

陈瀚强自镇定，从瞬儿身边走过去，将血纹飞剑拔出来，插回背上，朝宿营地走去。

陈瀚重新躺回篝火堆边，将双手枕在脑后，静等天亮。

耳边传来莎莎响的脚步声，瞬儿也回来了。

她也不睡觉，隔着篝火堆盘膝坐下，将一双充满怨毒的杏眼盯着陈瀚。

陈瀚被看得浑不自在，便说道：“你瞪着我干什么？”

瞬儿冷冷道：“看你什么时候死。”

陈瀚失笑道：“你这么盯着我看，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！”

“哼！”，瞬儿冷笑道。

过了会，瞬儿幽幽说道：“臭小子，你喜欢我。”

陈瀚吓了一跳，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从地上弹起来。

“我不喜欢你！”，他赶紧辩解道，“要不然刚才……”

瞬儿静静地等陈瀚说完，幽幽地说道：“你喜欢我，所以刚才才会放弃将我……将我……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
“你就美吧！”，陈瀚重新躺下，将背脊朝着瞬儿，自顾自地睡觉。

(本章完)